谢屿司退后一步,坐入沙发里,他摆了摆手,招呼何疏月:“过来。”
何疏月还伫在原地,倔强地不去看他,也不理会他的示意。
他干脆身子前倾,把人强势地扯了回来。
那张奶白色小羊皮沙发深深一陷,连带着何疏月一块,两人跌坐入沙发里。
何疏月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扯到他的腿上了,她下意识要站起身,但谢屿司按住了她,低声道:“别乱动。”
那声音略带沙哑,透着警告。
何疏月的裙摆下,白皙的长腿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只靠谢屿司那层薄薄的蚕丝睡衣相隔,灼热的体温让人无法忽视。
但被那声音警告过,她竟然真的不敢动了。
也不知道是想替她分些心思,还是故意而为之,谢屿司的手在她的腰际一圈一圈的绕着,不难受,略有些痒,但还忍得住。
只是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僵僵的。
“京北圈子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却也简单,觉得复杂是因为他们都是遵守规则的人,自然觉得处处都是掣肘,可我就是规则,在我面前又有什么规则非要遵守不可?”
他抬手,拨动了一下何疏月鬓边垂落的头发,柔声道:“如果真的有什么规则要遵守,那也是我的事情,你只管做自己想要的,对你的这句承诺,永远有效。”
或许是担心这些话过于空洞,谢屿司微笑着道:“你不如换个方式思考,嫁给我其实也有不少好处,至少很有面子,不是吗?”
这倒是事实,何疏月侧目扫了他一眼,幽幽的。
谢屿司拉起她的手,顺着她的指节轻轻揉着,按摩着:“还有那些礼服,包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