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慕容二夫人很识趣,顺着老夫人的话说道:“老夫人说的是。”
随后,又看向慕容云,“世子夫人,这里也没外人,你照实说吧,今天那么多人因你受伤,总要有个说法吧?”
老夫人也毫不客气地开口道:“侯府虽说建府时日尚短,可那也是皇上亲赐封号的永安侯府,岂容得下市井间那等撒泼耍刁的行径,这儿可不是随便撒野的地方!”
慕容云此刻已然退无可路,今天这事儿虽说还没闹得满城皆知,可在场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婢子喜鹊,亲眼瞧见长姐坐着马车前往云渊山庄,辛南卿和李瑞成随后也跟了过去,而且他们进庄之后,
大门便紧紧闭上,再没打开过。男女之间本就该严守大防,这是规矩。长姐做出这般举动,实在是容易引人猜忌。”
慕容云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以及章山和喜鹊与吉祥之间的对话,一股脑儿全都抖落了出来。
她扭过头,目光射向喜鹊,厉声问道:“你所说的,可都是事实?”
喜鹊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扑通”一声跪下,指天发誓道:“奴婢绝不敢撒谎,真的就是这样。至于慕容二夫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去的山庄,奴婢确实未曾瞧见。”
慕容二夫人强压着满腔的怒火,神色冰冷,声音仿若结了冰一般:
“是谁给了你们这般天大的胆子,竟敢跟踪主子?堂堂首相夫人,那可是一品诰命,你们也敢如此放肆?就仅仅因为他们一同进了庄子,便怀疑首相夫人行为不轨?”
“难道吉祥出现在那儿,就能证明捉奸成功了?你们不觉得这简直荒谬至极,如同笑话一般吗?吉祥凭什么有胆子诈你的镯子?那是因为人家心底坦荡,问心无愧!
而且他诈了你的镯子,是随时可以拿出来,告你污蔑首相夫人的铁证!可笑你们这些蠢货,猪都不如,还一厢情愿地纠集了一大帮子人跑去捉奸?你们的脑子呢,莫不是也被狗给吃了?”
慕容二夫人也不想说得这么难听,只是被气狠了,有些话大小姐说不出口,就由她这个二婶来说,来骂!
“辛二公子念在首相夫人的面子上,才没当场把你们打死,不然就凭你们这些人,他能轻易放过你们主仆?”
呵,辛二公子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又怕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