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拆迁孤儿院的和给盛宁老师发邮件的不是一波人。那人如果把东西放得太明显,那孤儿院搬迁的时候,很有可能被别人发现,所以才要盛宁老师自己找。”王玉凝的声音响起。
“很有可能。”梁初冉的声音响起。“这孤儿院是我们梁家的产业,拆迁很有可能是我们家负责。可是我暑假还来过这里,那时这里一切如旧,为什么会突然拆迁?”
父亲明明知道孤儿院是母亲的心血,他为什么会同意拆迁?
叶嘉树看向身旁的陆知遥。她此刻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缠绕一缕头发。他知道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
陆知遥突然放下头发,眨了眨眼睛。
“阿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叶嘉树开口道。
陆知遥点点头,“确实有个想法。”
“盛宁老师,既然那人给您发了邮件,就是想让您找到什么东西。我想他们会给您提示,而且会很明显。”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盛宁的声音响起。
“结合玉凝方才分析的结果,我想那提示不会摆在明面上,起码不会让搬迁的人找到,但您一定会找到。”陆知遥传音道。
“知遥,你在说什么?怎么这么绕?”盛宁此刻一个头两个大。
“我知道了。”叶嘉树恍然大悟。“盛宁老师,我们今天遇到您是偶然,如果今天是您一个人来,您会一栋楼一栋楼找吗?”
“那肯定不会,这儿这么多房间,得找到猴年马月?”盛宁的声音响起。
“所以他们要您找的东西不会在房间里。”叶嘉树传音道。
“不在房间那在哪儿?你们两个怎么也在卖关子,能不能直说?”盛宁有些不耐烦,她本来以为今天会大干一场,怎么会是这种脑力游戏?
当然这并不是她不够聪明,这里什么都没有,让人怎么猜?
“我们没有卖关子。”陆知遥的声音响起。“盛宁老师,您好好想想,如果今天是您一个人进来,您会怎么做?”
盛宁沉思良久。
“我一个人的话,可能还是会先喊人。如果什么都没有,我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我可能会站在高处俯瞰,看看附近有没有埋伏。”
她人是狂了些,但也不是个莽撞的人,不可能什么都不了解就横冲直撞,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