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闻,将人半抱在怀里快步走出地牢。
地牢环境阴暗潮湿,是他大意了,阿谣本就身子不好,在里面无法待这么长时间的。
“二哥,不用对上官浅用刑了,好吗?”宫谣徵眼里带着水汽看着他。
宫尚角只能点头应下。
宫谣徵知道寒鸦柒就是害死宫门据点的那个人,因此在看到他身上的伤时,也没有多动容,只是......上官浅,宫谣徵也不了解,但她能看得出来,上官浅和寒鸦柒不同。
缓过头晕,宫谣徵就被强制送回徵宫休息,柳叶一直跟在她身边,几度张嘴却没开口。
宫谣徵忍了一会儿终于是没忍住,轻声说了句,“说吧。”
柳叶一愣,“小姐,我想去见他一面。”
宫谣徵脸上没有表情,她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了,“等明日吧。”
没说什么其他的,但就这一句也让柳叶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宫谣徵半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看着那棵梅花树,寒风吹着,她却丝毫不觉冷意,寒鸦柒和她这一见,也不知是福是祸,主要是取决于她自己了。
再多的其他,宫谣徵也帮不了...............
答应的事情,宫谣徵自然要做到,第二日傍晚就将人带了进去,也没告诉宫尚角和宫远徵,也没带其他人。
只是,柳叶戴着黑色的面纱,两个女子摸着黑走到了最深处。
十字架上的人依旧是初次见时那个样子,只是看得出来,衣服上的血迹干了。
柳叶一人进去。
宫谣徵虽留在门口,但依旧能听见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