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国公府的聘礼让她觉得面上有光,对周遭的那些闲言碎语也不在乎了。
只有她的亲女儿能配上这样的待遇。
送走夏为仪后,她让下人把聘礼都抬到唐清宁的院子,拉着她的手一副慈母做派。
“宁儿,你看国公府和公主多看重你,这人啊,还得是出身决定一切。有的人鸠占鹊巢十几年,结果还是个下贱命,只配给人作妾,别说婚礼,嫁妆都没有一文。”
唐清宁冷淡收回自己的手:
“也是公主和宋公子人好,不嫌女儿粗鄙。”
江氏笑容一僵,听出是在讽刺她,也不反驳。
反正是自己的女儿,她多弥补一些,还能和她生出嫌隙不成?
“那是,我的女儿值得贵人的欣赏。你看这些聘礼,还有那几个,都是御赐之物。
你放心,这些聘礼家里一文不取,都一并添到你的嫁妆里去,等婚礼那日,十里红妆,不知有多少人红眼。”
她说着,拿出了自己准备的嫁妆单子。
江崇的生意虽日渐惨淡,但这些年送过来的银子都被她置办成了家产,现银不多,可铺子、庄子和良田不少。
因为这些年唐清月败了不少银子,江氏为了弥补亲女儿,把自己大半资产写进了嫁妆里,为此还惹得两个儿子不乐意。
饶是如此,还是不能和国公府的聘礼相媲美。
唐清宁当然不会拒绝,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多谢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