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犼没过一会又凑了上来,用比狼爪还要灵活的五趾一直骚扰着苏意,被苏意打了好几次也不知悔改,依旧往上凑。

苏意带张海克在雪山山脉上游荡了一圈。

夜晚的雪山比白天更冷,苏意反而过得如鱼得水,裸露着的脚腕在白色狼毛下白得反光。

屡战屡胜的雪狼王背着苏意,屡战屡败的犼背着张海克,两人并肩立于悬崖边,看着雪山下、边境外的点点灯火。

雪狼王把苏意送回了她曾经的住处,一处被隐藏在雪山下的寺庙。

被苏意用鲛人的身份带到寺庙后面的临时住所,张海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四周都是温泉,这片空间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上太多。

八角塔和人皮画昭示着建造者不俗的身份,只是不知为何会花大精力在这雪山内部建造这样一座寺庙。

之前白玛藏起来的东西还在,只是已经不能用了,苏意也不可能允许张海克动白玛留下的东西。

两人在温泉旁边将就着睡了一觉,第二天晚上骑着雪狼回到了雪山脚下。

告别依依不舍的雪狼王和犼,苏意带着张海克回到了营地,掀开帐篷就看到了一脸冰霜色的张启灵,还有张启灵抱在怀里的骨灰坛子。

原本紧握着的手迅速松开,苏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用笑容来掩饰尴尬,还是用悲伤来掩饰,最后她选择了和张启灵一样的面无表情。

把自家族长的脸和苏意现在的表情做了个对比,张海克意外发现他们两个在这一刻居然奇异的相似。

“明天是阿妈的忌日,陪我走一趟可以吗?”

“好的没问题!”

不行也得行,就算天上下刀子她明天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