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要说清楚,她要让经理知道蒋秘书为什么会被弟弟打。
祁玉玺的脸冷若冰霜,在姐姐挂了电话后强硬地说:
“不许再打工!
学费和生活费我给你。
明天开始我教你防身术!”
在弟弟强大的气场面前,万玲玲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只会点头答应。
无论什么时代,社会对女性都是苛刻的。
蒋秘书今天的所为就是想先下手,坐实他和万玲玲在谈恋爱。
然后利用周围的舆论逼迫万玲玲答应他的追求。
在这个思想仍旧有些保守的年代,如果没有祁玉玺,或没有人护着万玲玲。
蒋秘书下定主意要当狗皮膏药,万玲玲哪怕辞职躲回学校,也难逃被蒋秘书纠缠的结果。
或许蒋秘书还真的能成功。
万玲玲再一次感受到了男人对她的恶意。
她低着头,啜泣:“安安,幸亏有你在。”
祁玉玺把车停在了路边。
万玲玲扑到弟弟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她太委屈了。
祁玉玺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任由姐姐在他的怀里哭。
等到万玲玲平静下来,她擦着脸,不好意思地坐回去。
祁玉玺再次开车:“去吃饭。”
“嗯。”
在路边找了家小饭店,两人填饱肚子回安然小区。
万玲玲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座机号码。
万玲玲当时就慌了。
祁玉玺从她手里拿过手机,接听。
“喂?是万玲玲吗?
我是黄门派出所的……”
蒋秘书醒了,在病床上大喊地要让万玲玲的弟弟坐牢。
保安之前就报了警,派出所的民警查到万玲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派出所那边让祁玉玺去一趟。
万玲玲害怕地直掉眼泪,祁玉玺拍拍姐姐,让她不要怕。
祁玉玺开车去黄门派出所,万玲玲一定要跟着过去。
到了派出所,有两位民警在。
见到两人,其中一位民警对着万玲玲说:
“我姓韩,你就是万玲玲吧?”
万玲玲脖子僵硬地点点头。
“那这个就是你弟弟?”
祁玉玺:“我是。”
韩警察诧异地看了眼祁玉玺,这小子的声音挺好听的。
收回跑偏的思绪,韩警察公事公办地说:
“我们接到蒋飞的报警,说你打伤了他。
现在医院的伤情鉴定已经出来了,是轻微伤。
虽说够不上刑事案件,但也触犯治安管理条例了。”
万玲玲急忙解释:“韩警察,是他先对我耍流氓,我弟弟才打他的!”
韩警察点点头说:“嗯,这件事我们也了解了。
蒋飞的流氓罪你们可以另行起诉。
但你弟弟打伤蒋飞也要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
如果蒋飞愿意和解,那你们支付了医药费,再进行一定的赔偿就可以了。
如果对方不愿意和解,那就得对你弟弟进行相应的行政拘留了。”
万玲玲听到这里腿都软了。
“不和解。”
轻拍了下吓得面无人色的姐姐,祁玉玺在韩警察面前,隔着办公桌坐下。
他的右手食指在办公桌上轻轻一敲……
办公桌上是一块玻璃。
玻璃下压着几张照片,一些表格。
就在祁玉玺的食指落下的一瞬间,一整张办公桌大小的玻璃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韩警察和另一位警察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韩警察的身体甚至往后明显躲了一下。
“咔咔咔”
玻璃碎裂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还不算完。
在整块玻璃都布满了裂纹之后,就听“哗啦”一声,玻璃碎成了渣渣。
两位警察咽了咽嗓子。
祁玉玺淡淡收回手,淡淡地说: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卧……了个大槽!
韩警察摸摸自己的后脖子,手哆嗦地按上桌上的电话机,随后又迅速收回来。
“你,你们等等,我,我去跟我们所长,汇报,汇报下。”
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小警察起身,踉踉跄跄地跑了。
另一位被他丢下的同事也追了过去。
不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啊啊啊啊!
“安安……”
万玲玲很害怕。
“没事。”
韩警察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还有点苍白。
他不敢坐回去了,而是邀请祁玉玺和万玲玲坐到一旁的排椅上。
清了好几下喉咙,他才说:
“嗯,事情的经过我刚才又重新了解了一番。”
不敢看始终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高人,他对着万玲玲说:
“介于蒋飞先对您耍流氓,您弟弟出于保护您才打了蒋飞。
只是因为您弟弟比较难控制力道,所以把蒋飞打成了轻微伤。
这件事的责任完全在蒋飞。”
又清清嗓子,韩警察继续,
“咱们国家现在呢取消了‘流氓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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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以寻衅滋事和侮辱妇女罪起诉他。
那么万玲玲,您要起诉他吗?”
万玲玲有点搞不懂事情怎么来了个大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