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好的,明白,马上。”
接完电话看向霍夫曼。
霍夫曼起身走到门口。
门被拉开,一名年轻的金发青年走出来。
“加布里埃尔,秘书处第一秘书,伊尔冈同志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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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进入房间,年轻的女性助手和队员正在忙碌着,穿过两间房,在门前停下,敲响门。
典型的官僚主义,太几把浓厚,恍惚间很熟悉。
“霍夫曼同志来了。”
伊尔冈起身伸出手主动握了握,有点过于热情,好兆头。
“请跟我来。”
再次穿过一间房屋,卫兵帮忙打开门。
“领袖,霍夫曼同志来了。”
双脚一磕,伸手敬礼。
等伊尔冈退下去,除了希来姆翻书的沙沙声,再也没有其它声音,诡异的平静。
看来是有事,要拿捏一把,敲打敲打,思绪联想到慕尼黑的事情,就知道瞒不过他们。
十分钟后,霍夫曼依然站得笔直挺拔,纹丝不动。
“坐。”
“谢谢领袖。”
随手扔过来的档案。
“有什么要说的吗?”
调查档案?
霍夫曼看到页面上打印着机密字眼。
快速浏览一遍,好家伙,埃玛?约瑟夫?霍夫曼,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现在的住址状态,以及判断。
当然,除了不翼而飞的尸体查不到,嫌疑指向自己。
“报告领袖,我对帝国是忠诚的,天地可鉴!”
霍夫曼背后一身冷汗,把对付自己人的手段对外多好,情报漏得跟筛子一样。
“属实吗?”
“大部分属实,我只是犯了男人该犯的错。”
“元首和我对你表现出来的忠诚从不怀疑,这也是我接见你的主要原因,好在叫埃玛的女人是纯正的雅利安日耳曼人,否则你会被关入劳动改造营。”
“我对元首和党是忠诚的,吾之荣誉即忠诚!”
“好了,坐下,放轻松些,我代表党和你谈一下,你的预言是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