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告诉他,我想只要有时间,他一定会去的,他对待我们就像对待兄弟一样,应该还会送给你丰厚的礼金。”
士兵莫里德边使劲的咀嚼,边开口说话。
“天呐,我可不是看在马克的份上,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吧,长官早就准备好了礼金,从之前的缴获分利中设置的基金,除了少量分下来,大部分都在这个基金里。”
“光明之家!”
“是的,不过这是保密的,对新加入的警察师士兵不开放,我们共同为之奋斗的,为了我们的家庭生活,不失去希望。”
“我听说最早的几个伤残老兵在慕尼黑庄园里养老。”
“没错,他们的家人也过去了,我有个堂哥在那里,斯维娅夫人对他们很好。”
“是贵族吗?”
小主,
“中将校长,老容克。”
“那我们真的是幸运。”
“再给我两勺蜂蜜。”
把制度规范化,秘密结社,霍夫曼把自己的士兵用利益和忠诚维系,全部整合到光明之家名下,为了发展,以后还会把士兵们打散推上去。
其实等级在管理诞生的那一天,划分为三六九等区分阶级,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只要有管理,有组织,就会有不公平,如同有阴必有阳,有阳必生阴,道家和道教截然不同。
霍夫曼不回避问题,选择直面现实,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人信服,所以神秘学的手段必不可少。
吃饱喝足,血液被消化系统抽调,供氧不足,脑子会犯困,士兵们裹上帐篷布,席地而卧。
西方人的陋习,皮粗肉糙毛孔大,身上脏兮兮的一样上床,大人小孩一样,或许是像元首宣导的,帝国人是从土壤里来的。
于是青年团下农场参加集体劳动8~9个月,从少年团抓起思想教育,训练严格的团队精神和工作热情。
霍夫曼想起24岁就成为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全国青年领袖的巴尔杜?冯?席腊赫,那是何等的威风凛凛。
21岁进入国社党的领导层,今年33岁,他能做到,自己也一定能够做到。
不就是课本上充斥着古代英雄故事和NC名篇,早已失去基本的文学性,一个趋于一体化的独裁社会。
霍夫曼心里从不排斥,甚至莫名的有点兴奋,说不出来的原因。
“好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