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规则。”
格拉佩尔问道。
“我们有过规则吗?”
霍夫曼笑而不语,比朔夫凶巴巴的怼了一句。
“明白了。”
打仗讲人性,那就是一道光,和光同尘的结果。
“就在这里,车队转弯会减速,出击要求果断速决,争取5分钟解决战斗!”
“竭尽全力,长官!”
“愿上帝保佑我们。”
霍夫曼带着护卫做预备队,准备关键时刻顶上去。
一招鲜吃遍天,两辆诺顿三轮摩托车停路边。
头戴托尼盔,背着李恩菲尔德步枪,二十世纪生产量第二大的步枪。
远远的看到车队驶来,格拉佩尔伸出手,示意对方停车。
对方也看到英国盟友,心里虽然犯嘀咕,不过还是停了下来。
下了摩托车,伸手打招呼。
“你好,你们是?”
冰凉的枪口抵住腹腔,触感强烈,下意识的举手,耳边响起:“不要动,保持笑容。”
这,这不是为难人吗?
生死攸关,谁能笑得出来,那得是彻底看透,无奈的认输。
士兵脸上笑容比哭还难看,后面车队上的中士下了车,嘭的一声关上车门,有点生气,磨矶什么呢?
摩托车上的士兵着急,却还没有鼓足勇气大喊,那一层薄膜紧紧的压制着胆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焦灼更甚。
一股浊气由底而生,几次试探,终于一鼓作气刺破壁障。
“帝国人!”
音调高昂,硬拖出来的长音,带着惊惧嘶哑。
“砰”
枪口烤焦纤维,味道糊糊的,弹头钻入腹部,从后腰处冒出,开出一朵碗口大的茶花。
枪响人倒下,最后的汽车准备倒车加油,驾驶室踏板上跳上来一个士兵,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砰砰两声枪响。
法国人的转轮手枪老而弥坚,弹丸侵彻力还算可以。
血还没有流干净,尸体硬被拖下来,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