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格尔见识过霍夫曼手下的狠辣和军事素质,慕强不是女人的专属,男人一样。
“泽格尔,我记得敌人有坏掉的坦克和装甲车,当时我们走的快,现在还有吗?当然,我相信城市附近应该没有了。”
“下面的乡村应该有,毕竟我们的人手有限,依靠的是治安队和法国警察,我马上去做跟进。”
“那么真的辛苦你了,我对结果抱有很大的希望。”
“我先失陪,请等候我的好消息。”
泽格尔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行礼。
“元首万岁!”
“元首万岁!”
对方转身就走。
“泽格尔同志,上帝会保佑我们!”
霍夫曼微笑着给予祝福着,让对方眼眶红润。
舞会上的喧嚣声依旧,酒照喝,舞照跳,不过有些军官离开了,酒店的房间一条龙服务。
莞式?
宽衣解带,声声不息。
突然冒出来的词一阵恍惚,触景生情。
唉,美好的风景已如昨日黄花,只余惆怅。
早上的微光透过窗帘,斑驳的光线照在床沿上。
“幺鸡?”
“二饼”
“红中”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扑克牌升级为麻将,是要与周边做个比较,看谁的声音更加动听。
“碰。”
“杠上花!”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麻将声一顿,接着继续。
“长官,出事了。”
“等我一下。”
霍夫曼直起身子,披上睡衣。
“怎么了?”
“有一位中尉死了。”
“死了?”
“是的,今早发现的。”
“嫌疑人呢?”
“控制住了,是两个女人。”
“等我一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