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给我讲讲战斗的情况。”
“好的,长官。”
“我们渡河后守住阵地,后接到电报命令,要求我们提供敦刻尔克海滩的坐标方位。”
“你是怎么做的?”
“我们化装两个人,随溃败的部队进入,其实也不用那么深入,就那一块地方,我们还看到十字涂装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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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空军在校准,在侦查。”
“再后来就是炮弹轰炸,应该是150毫米的重炮,连续炸了三天,震耳欲聋,我们当时感觉大地在颤抖,英法人死了不少,栈桥都被炸掉了。”
有改变,就是好的,哪怕是一丝,积累起来的量变,多消灭生力军,在北非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不要看英法联军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中二的意大利,那胆子贼大,谁都敢惹。
兵强马壮的32万人打6万人,还是被帝国摧残过的三个法国师,一心一意等待投降的货,竟然一棒子被打爆。
不知道狂妄的的老墨会不会说优势在我,反正条条大道通罗马。
两次大战最坑的盟友,出尔反尔,打谁都打不过,谁追也追不上。
霍夫曼的嘴角轻轻弯了起来,如果能炸死几万人,那就少几万人的生力军。
步行走了一个多小时,路边的树林中开出一拉溜的卡车。
潘哈德装甲车赫然在列,原来的坦克驾驶员,开上了缴获的卡车。
“卡车!”
“卡车!”
士兵们兴奋的大喊大叫。
诚实的人,易吃亏,会吃大亏,做人何必那么老实,自个给自个找罪受。
留点小心眼,要为自己着想,就算是被发现,那可是法国民众自愿捐献的,谁问谁来都是同一答案。
会善解人衣,自然会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