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锃光瓦亮的黑色皮靴,M35钢盔,田野灰的军服。
“德国佬!”
口上震惊的喊着,脑子下意识的命令举起双手,还得是高高的。
嘴上不要,身体十分诚实。
“哈哈哈”
跳下来的是三人机枪组。
两名哨兵抱着头,蹲在一边。
“起来,去搬沙袋,不要闲着。”
不要让战俘闲下来,不论吃饱没吃饱,闲下来就会多思多想,容易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这是霍夫曼一直灌输的理念。
一铁箱15枚的M24手榴弹同时搬过来,弹药手从专用木盒里取出BZ.24/39或BZ.39M拉发装置,安装引信。
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帝国在防水油纸、防水罩、弹簧纸片、安全盖上花费心思,做到尽善尽美,纯属浪费工时。
积重难返,霍夫曼一样无语。
能拔出脓的膏药就是好膏药,严重的误区,成也严谨,败也严谨。
“怎么回事?”
坦克狂飙,直奔指挥部。
法国士兵们惊讶,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营地像是被时间之手按下了慢放键。
打着白色泡沫刮胡子的士兵,一不留神,割破了皮肤。
满嘴泡沫,正在刷牙的士兵,牙刷溜出嘴外,顺手插入了鼻孔。
热咖啡,被伙夫浇在了士兵的手上。
连续的同轴机枪射击,把摆放好食物的桌子,打成一片狼藉。
仿佛从梦中醒过来,按下了快捷键,不过为时已晚。
卡车跳下来的霍夫曼,腰里插着两枚m24手榴弹,Mp40朝天放了几枪。
大声的喊道:“举手投降!性命无忧!”
血性早已藏于血脉的深处,很难被激发出来。
“放弃抵抗!早日回家!”
除去哨兵,还有少部分军官,携带有枪支,早餐时刻,可不是考虑打仗的时候。
赤手空拳的士兵们选择了乖乖听话,按照命令,举着手蹲在地上。
砰砰砰连续几枪击倒试图逃跑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