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看到霍夫曼过来,赶紧吐掉嘴里的烟。
哨兵被霍夫曼增加不少的小规矩,规矩的背后是咖啡等物资的消耗。
夜里不允许抽烟,容易暴露方位,看到人先举枪再问口令,以免被渗透,驻地里养了四条黑背狼犬用做警戒,小心无大错。
霍夫曼与其它军官一样,养了一只全黑的狼犬,起名叫二黑,取自于小二黑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借以提醒自己,德三时间不多了。
小二黑正悄悄的跟在身后,会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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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是什么?为什么不询问?为什么抽烟?”
灵魂三连暴击,人人皆擅长。
“明天禁闭室一天。”
思想决不能滑坡,松懈真真会要命。
累吗?
霍夫曼觉得自己很累,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打法国佬,伤亡15万多人,绝对不是战报上的微薄数字,该死的NC太假了,天天在美化,自我粉刷,失败是正常的,不失败才是不正常的。
气球吹了不过区区几年,就被吹爆,寿祚贼几把短,凡凡啊。
次日一早,霍夫曼集合班长以上的人开会,发现问题,必须解决问题,久拖必病入膏肓。
与座的军人,除了费尓多曼戴着大檐帽,皆是船形帽,款式大体相同,材料不一样,官与兵有区别,更舒服。
“………警惕心一定要保留,除去之前的要求,必须要做到以外,班长轮流夜里查哨,时时刻刻保持高度戒备,形成机制。”
“施耐德,再给大家添些咖啡。”
“是,长官。”
“很多士兵会不理解,没有关系,执行命令就行,生命只有一次,世间唯一的公平。”
“如果夜里误杀,有事我来扛,另外个人会补贴抚恤金,如果是因为没有执行命令导致的伤亡,一律按照逃兵处罚,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长官!”
樊笼没有出现裂口,为了活着,真他娘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