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病了。
大有一言不合,怒发冲冠之举。
左手手指深陷入手掌,直到有一点痛,多么深刻的领悟。
雾气缭绕的咖啡壶,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一杯咖啡足足倒了四十五秒,才算倒满。
整整上衣,拽平皱褶,重新回到座椅上。
“报告。”
“进来。”
泽尔曼和多特尔大步流星走进来,船形帽,精神抖擞,一枚勋章是少不了的,得到长官的赏识,军衔提升等待合适的机会。
“长官。”
两个人立正磕响脚跟,行了标准军礼。
“来,见过拉德诺少尉。”
霍夫曼起身,笑着打招呼。
“少尉同志。”
“不要客气,我们一起见过生死,随意些。”
刚才一副冷冰冰的面目给空气看?
都说人有两张脸,人前人后不同,真没有错。
如果霍夫曼听到,会笑着说道,明里暗里才是希望。
“这是战利品,你们分一下。”
“请长官吩咐!”
霍夫曼漫不经心的看一眼拉德诺,意思是瞧瞧,这才像话嘛。
“我同拉德诺讲了,钱财,我一分不要,我要手枪,你们分一下吧。”
以后就算是有人告发私藏战利品,自己必是身正不怕影斜,妥妥的正面能量,一切为了帝国。
谁信谁知道!
“当兵的不富裕,能有点收获不容易啊,且行且珍惜。”
嘴上说得再好听,人还是选择对己有利的,拉德诺正在做。
“好了,少尉同志,我就不留你了,再见。”
同拉德诺握握手,下了逐客令。
“泽尔曼,你们等等。”
叫住想一起离开的泽尔曼和多特尔。
“你们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非常不错,以后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谢谢长官。”
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两瓶杜松子酒放下。
“拿去和弟兄们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