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想挨打吗?”
躲藏在阴暗处的霍夫曼仔细的听着动静,难道是月亮惹的祸?
“见鬼的战争,我的父亲少了一条腿。”
“我的父亲战死在凡尔登,那一刻,我感觉上帝抛弃了我。”
沉默无言,两人陷入悲伤的回忆中,想来后续的遭遇也不怎么美好,过了一会儿,声音又响起,有些苦涩。
“天天搅伴浇筑混凝土修工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的两个孩子还小,天啊,不敢想象,每次我都在虔诚的祈祷,愿上帝保佑我们。”
“如果我战死了,那么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不会找其他男人,那可是她的自由。”
法式冷幽默,抱怨着各种不堪,还有对生活的彷徨,以及战争来临的纠结和害怕。
“维克多,我去撒泡尿,很快回来。”
“去吧。”
红光一闪一闪离开,向着营地的厕所而去。
名叫维克多的士兵站起身来,伸伸胳膊弯弯腰。
“这么快回来了?你是不是不行了?”
快步窜到跟前的霍夫曼没有出声,双手逮住头颅,左边一歪,暴力正骨,只听到咔啪一声。
对方的梦想成真,死后还管自己的孩子和女人吗?
又不是中国人,逢年过节烧香烧纸,让祖宗们死了也很忙。
从尸体上翻找出钥匙,把对方抱回去,趁热摆个姿势,趴在桌子上睡觉。
背着的是勒贝尔M1886步枪,8×50毫米全金属外壳步枪子弹,载弹量为8发,并以内置弹仓供弹,霍夫曼连看都没看。
唯一值得称赞的是林白刺刀,造型优美堪比佩剑,其他的武器风格独树一帜,理解不了他们的审美观。
取消护水钩的刺刀连同刀鞘一起解下,翻出好彩香烟和两枚F1式柠檬手雷。
F1式手雷装药量为60克,使用TNT填充,重量为 690 克。
做完这一切,悄悄的一声,靠在墙角。
“维克多,怎么困成这样了。”
边说话边伸出一只手去推。
“醒醒,等会军士长要过来查哨了。”
人依然沉睡中,不动声色。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