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他心里除了为求自保装出一副混不吝以及逮谁骂谁的臭脾气之外,他内心最为渴望的就是被人认可以及夸赞。
“算了算了,明儿个她要再来的话,看在她是一个孤寡老太太的份上,我就跟她聊会天吧”。傻柱心情愉快的走到炉子旁将吃剩的白菜跟窝头热了一遍,又拿出一瓶白酒开始自饮自酌。
下班之后,李大东刚一回到四合院就听到了关于傻柱一个上午就像是一个傻子似的到处找人聊天的八卦。
心里中大喜,念道:“成了,这家伙现在内心里肯定空虚寂寞冷,需要一个倾诉与沟通的对象,是时候给他上最后一堂PUA课程了”。
先是走进阎家之后鬼鬼祟祟的从帆布包里拿出了三个过期的肉罐头递了过去说道:“诺,这次我可是费了大劲才给您换来的”。
“哎哟,这是啥肉啊?我听说现在很多罐头都是过期的,咱......”。三大妈接过好奇的打量着手上的三个肉罐头。
“行了行了,东子好不容易替咱们买回来,你看个什么劲”。阎埠贵自然是知道李大东的脾气,这要是没完没了的追问,说不好会引起他的不满,于是一把将肉罐头从三大妈手里抢了过来。
“东子啊,这回麻烦你了”。训斥完自家老伴,阎埠贵掏出一盒经济烟抽出一根赔了个笑脸。
“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啊?互帮互助嘛”。李大东顺手接过那根平日里压根不抽的经济烟揣进兜里,潇洒的转身推着自行车就奔着中院走去。
“是是是,谁不知道咱俩关系好啊,下回要是弹个棉花或者洗个被套啥的,尽管开口,你三大妈平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阎埠贵站在门口朝着离去的李大东嚷嚷道。
“老阎,他就跟一根经济烟,你让我给他弹棉花洗被套,这不是.....”。回到家里,三大妈有些不乐意的嘟囔道。
“你不给他干这活,等咱家开口找他帮忙的时候,你看他搭不搭理你!”。阎埠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旁的肉罐头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三大妈见状也不再过多纠结弹棉花洗被套的事情,屁颠屁颠的凑上前,仔细的盯着老伴手上的罐头。
两人看了许久,找到了生产日期以及成分表的时候也是脸皮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