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安排就绪,戴家哥仨就把刘二、孬三丢进池塘。
他俩被打的皮开肉绽,全身的血迹,几乎瞬间就染红了池水。
虽然两人的伤势极重,却还没到死翘翘的地步。被池水一激,当场从昏迷状态清醒过来。
求生欲是人的本能,他俩刚一清醒,马上如同两只落水的旱鸭子,拼了老命扑腾起来。
两人知道,一旦巨龟来到,他俩就是死路一条。
他俩不怕死,怕的是死了还不能落个全尸。
如此一来,戴家哥仨就忙活起来。
兄弟三人分别拿了长长的竹竿,看谁靠近岸边,毫不犹豫,“当”的一下,照头就砸。
粗如儿臂的竹竿,敲在脑瓜子上,就好像摔碎了的西瓜,鲜血横流。
这下,池塘内,血腥气越发浓重了。
反正他俩也交代不出重要信息,傅青青便不再理会两人的死活,任由戴家哥仨拼死折腾。
戴家三个小子下手极黑,没打几下,孬三两人就彻底躺尸,浮在水面上转圈圈。
两个倒霉蛋一死,戴家哥仨就丢了手中的竹竿,坐在池塘边上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光是送饭的人,都来来回回好几趟,始终没见巨龟的影子。
等了一天一夜,傅青青实在沉不住气,斜着眼珠问戴五爷:“你不是神算子嘛,说什么掐指一算,计上心来,我看你这计谋也不怎么样啊。”
戴五爷心虚地说:“不应该啊,难道这两人身上的血是臭的?”
明秋双眉一挑,猛地一拍大腿:“俺知道了,咱们搞错了。当初萧大少是用张寡妇引来的巨龟。”
听闻此话,戴五爷如梦方醒:“说的没错!俺就说那巨龟不肯上当,原来是咱们放错了钓饵。”
见他俩上蹿下跳,傅青青气呼呼地说:“胡扯八道!这又有何分别?”
“啧啧啧,这你就不明白了,”戴五爷摇头晃脑,“这里面的区别可大了。不说别的,单说气味就大有不同。张寡妇那股子骚气,一般人哪里比得了?”
傅青青气得直翻白眼:“骚不骚气的,难道你亲自闻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