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啧啧啧”了几声,又说:“我说你们可真是心够大的啊,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用爷提醒你们吧?戴望山那个老瘪犊子摆明军马,铁了心要跟着白家混。不出几日,白家很可能就要大军压境,你们就当没事人一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
戴五爷闻言一惊:“萧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白家当真敢明着杀到咱家来吗?”
“切,”萧潜撇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他起身招呼众人重新坐回:“来来来,大伙好好坐下,听爷给你们好好白话,不是,好好分析一下哈。”
众人将信将疑,在三房主的率领下,重新坐好。
萧潜走到场中,大声说道:“二房主,哦,不是,他戴望山既然判出戴家,这老瘪犊子也不配再做二房主了……”
三房主眉头微皱,只觉他这话很是刺耳:无论如何,戴望山必定曾经是他的二哥,萧潜一口一个老瘪犊子,委实令他心头不快。
“老瘪犊子权高位重,可以说对戴家的一切守卫布置了然于胸,一旦这老贼禀告白家老贼白惊心,那么戴家可就危险了!”
随着萧潜“叽里咕噜”地分析出来,戴家一众人等起初还觉得他脏话满篇,令人厌恶,待到后来,听进去以后,人人逐渐变了脸色。
老夫险些误了大事!
戴忘年心中一惊,沉声说道:“萧潜说的有道理,戴望山深知我戴家的一切机密,对我戴家堡各处关卡,各条要道,了如指掌,咱们确实要提前做好防备。”
三房主重重点头:“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哥,我立刻重新布置安全防御事宜。”
“哎呀,光是防御不行呀,”萧潜急得直跳脚,“有个问题,其实我早就想问,一直没好意思。”
家族安危胜过一切,戴忘年早已从悲伤中醒来,朗声说:“你要问何事?”
萧潜呲牙一笑:“白老狗在戴家勾三搭四、处处埋棋,难道白家就没有戴家的眼线?”
戴忘年一怔,立刻板起脸来:“你小小年纪,不知学好!原本老夫以为你生性跳脱,虽然有些吊儿郎当,终究还是正派之人,岂能学那帮居心不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