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针”抵触到气结的边沿,林海的灵魂力即将消耗殆尽。他积聚最后一点力量穿刺过去,一丝微不觉察的振动传出,气结散开了,林海跌坐在地上。刚说出“成了”二字,便昏迷了过去。
闵余均赶紧扶起倒在地上的林海,闵余衍急忙上前帮忙。两人把他抬到女儿的闺房躺下,让闵余均为他检查身体状况。
闵余衍叫上妻子,一起来到儿子的房里,帮他解开了睡穴。
闵奇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见自己靠在父亲的身上,连忙说:“爹、娘,你们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啦?”
钟如惠听到儿子说话的声音,看到儿子清明的眼神,激动得眼泪“哗哗”地流。她哽咽着说:“奇儿,你可吓死娘了,你知道你成什么样了吗?”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脑户穴被击了一下,然后就醒了过来。”闵奇才回忆说。
“奇儿,你梦醒了,可是把你治好的人却又入梦了。他为你做出了巨大的牺牲。”闵余衍唏嘘地说。
他为儿子的醒来开心,但也为林海担忧。
“爹,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闵奇才茫然地问?
闵余均没有回答,而是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说完,起身带着两人走出了房间。
闵奇才只是中枢神经障碍,身体没有什么多大问题。现在打通了中枢神经,一身修为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他随着父母来到妹妹的闺房,见到面如白纸一般的林海,躺在妹妹的床上,闵奇才像被马蜂蛰了一般,尖叫着:“林,林海,他怎么在我妹妹的床上?”
听完父亲从头到尾的讲述,闵奇才面对着躺在床上的林海,心里又悔又恨。羞愧的泪水,悄悄地滑落在他的脸上。
论修为、论品德,林海在他的心中,就像一棵参天大树。自己只是一棵树下的小草,拿什么向他挑战?
“二叔,请你一定要救救他!”闵奇才哀求地说。
“我刚才检查了一遍,林海身体的丹田、经络、都没有问题,灵力也很充盈,估计是灵魂出了些状况。”闵余均说。
“那怎么办?我们是否要通知昆吾门长老?”钟如惠急忙问。
“暂时不必,我得先禀报家主再说。”闵余均回答。
“我们同你一起去。”闵余衍拉着儿子的手说。
钟如惠一个人留在林海的床前。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她为自己之前责怪林海而感到后悔。
闵奇嫣是闵余衍和钟惠如的女儿,长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偏偏性格上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