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发现你的关注点总是那么清奇,我非得把你不正常的脑回路扳正了。
说完不待云锦反应过来,顾念远又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小脑壳:“这代表着这个女人要么是个母夜叉,要不就是个A罩杯、呃,飞机场?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飞机场,一马平川你总是了解的吧!脱了衣服后都男女不分。”
顾念远可算找到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那些丁点资本都无的悲催女子。他手舞足蹈一阵,云锦这纯情小红狐便羞羞答答起来,还嗔骂顾念远不是好人。
“嘿嘿,那你晓得一个女人最大的幸运是啥不?”
顾念远才懒得和小毛孩,哦,不,和个未满七岁的小姑娘讨论女人身体构造这种话题,他还没这么变态呢。
顺着他的思路,云锦摸着脑袋想了想,才犹犹豫豫地试探:“最大的幸运难道是脱光光后,不管男女都盯着你看?”
“真俗气!”
批完云锦的错误答案,顾念远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敲了下她的小脑袋:“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儿吗?年纪不大,咋净想些龌龊事。”
云锦这回变机灵了,双手紧紧捂着脑袋,生怕顾念远再敲她:“顾念远,你今天敲我头几次了?事不过三不知道啊?你再敲,我跟你急!还有,啥叫我龌龊?明明是你先带的节奏,把我带偏了,你还倒打一耙,我要跟马叔和牛叔说你不是好人。”
是吗?
顾念远回忆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似乎还真是自己起的头,云锦还真白挨了这么几下,不过承认是不能承认的。
顾念远连忙保证每日最多欺负云锦三下,又惹得云锦一阵抗议,好不容易安抚住了暴跳的云锦,顾念远这才纠正道:“一个女人最大的幸运当然是只听她的传说或者只看到她的背影便会让人产生无数种幻想啊!”
“幻想!什么幻想?你确定那不是见色起意?顾念远,你不妨把话说的再明白些。”
不管如何,云锦是女帝最大的拥趸,绝不允许有他人对女帝有所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