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回 双魔肆虐风云乱,众英守护日月安

他低喝一声,毫不犹豫地挥动风雷双翅,双翅展开,风雷之声大作,急速向着时间囚笼冲上前去。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囚笼,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双手死死地紧握雷神锤,那雷神锤上雷光闪烁,仿佛也在呼应着他的决心。

他深知时间囚笼的可怕,也知道以身后天兵天将的实力,若被装入囚笼,则必死无疑。因而,未及多想,凭借本能地上前,想要令时间囚笼改变方向。

然而,当他靠近时间囚笼,真正感受到太初魔神那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力量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与魔神之间的差距是如此巨大。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咬着牙,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雷神锤上,猛地向着时间囚笼砸去,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拨开这恐怖的囚笼。

太初魔神看到雷震子的举动,只是轻蔑地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

他反手随意一挥,一股强大到足以扭曲时空的时间之力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着雷震子席卷而去。

这股力量瞬间将雷震子笼罩,雷震子只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时间漩涡之中,身体和灵魂都被这股力量肆意拉扯。

“不!” 雷震子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挥动雷神锤反抗,但时间之力的压制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而艰难。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抗,他就被强大的时间之力推进了时间囚笼。

在被囚笼吞噬的瞬间,雷震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望着远处的天兵天将,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时间的洪流淹没。

太初魔神一击得手,随即将其扔进了时间长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声不甘的呼喊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趁着众人关注雷震子被关那一愣神的工夫,黯灭魔神挥动手中法杖,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无数暗红色的业火从法杖顶端喷涌而出,这些业火如同一条条火蛇,向着众人疯狂地席卷而去。

眨眼间,业火便将战场应龙、杨戬、哪吒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圈。火焰熊熊燃烧,热浪滚滚袭来,让人感到仿佛置身于炼狱中,呼吸都变得困难,窒息感笼罩着每一个人。

应龙深知这业火的厉害,他深吸一口气,运转周身灵力,准备召唤神水。

应龙闭上双眼,心中默默呼唤着那神秘的力量。他的周身灵力如同汹涌的海浪,澎湃翻涌,不断地汇聚在他的掌心。

随着他的召唤,天空中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水云,这水云与普通的云朵截然不同,它散发着柔和的蓝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之力。

水云不断地翻滚涌动,发出阵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在积蓄着力量。

这水,是应龙在南方修炼多年所得,应龙将这股力量命名为 “净世灵泽”,它是应龙凭借着自身与天地的联系,以及对生命和净化之力的深刻领悟而召唤出来的。

小主,

这净世灵泽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净化之力,是对抗邪恶力量的强大武器。

随着应龙的一声大喝,水云瞬间化作倾盆大雨,向着业火倾泻而下。

净世灵泽与业火接触的瞬间,发出 “滋滋” 的剧烈声响,仿佛是两种力量在进行着激烈的交锋。白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战场笼罩其中。

虽然净世灵泽无法完全灭掉业火,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住了业火的蔓延。原本疯狂燃烧的业火,在净世灵泽的冲击下,火势渐渐减弱,众人的危机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两位魔神趁着众人忙于应对业火的时机,身形一闪,化作两道黑色的流光,向着远方逃窜而去。

远远传来黯灭魔神的喊话声:“告诉那个叫如来的,下次我必定亲自来取业火红莲,到那时,这业火可就不是你下一场雨能灭得了的了!”

昊天上帝在远处看得分明,操控九鼎锁龙阵,欲要发出金光拦截,二人却已是不知去向。

两位魔神逃窜之后,战场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与焦糊味,丝毫没有大战胜利后的欢呼。

这片战场,正是被太初魔神血祭的那座城市上空,原本繁华的城市如今满目疮痍,数十万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空荡荡的房屋与散落一地的生活物件,诉说着曾经的烟火日常,如今却只剩无尽凄凉。

应龙则带领着一部分仙神清理战场,修复受损的防御工事。他运用自身对天地灵气的掌控,引导灵气修复被破坏的山川河流,只见一道道金色光芒洒下,原本干涸的河流重新流淌起清澈的河水,枯萎的树木也渐渐抽出新芽。

可城市的重建,远不止修复自然那般简单,那些消失的生命,成为了众人心中难以愈合的伤痛。

凌霄宝殿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殿内的仙神们神色各异,却都难掩疲惫与担忧。穹顶之上,星辰图案闪烁微光,却无法驱散这压抑的氛围。

昊天上帝高坐在首位,一袭帝袍威严庄重,可他脸上的倦意与严峻神情,却泄露了内心的忧虑。

此次魔神来犯,虽暂时被击退,但他们的威胁仍在,看来三界的防御还得加强。

如今南部有应龙坐镇、北部有真武大帝,应无大碍,不一定指望其能够退敌,起码出现敌踪时能及时发现、抵挡一二,并上报天庭。

唯东部自句芒阵亡、青帝伏羲受伤后,一直没有个统帅之人,当下之计,也唯有杨戬可以一试了。

他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下方一众仙神,沉声道:“杨戬,东胜神洲关乎三界安危,责任重大,命你即刻前往驻守,有敌情即时通报。”

杨戬出班接旨,自领本部兵马往极东之地驻扎防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