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镇定,可心中却暗自庆幸。幸好他早早做了两份脉案,一份是真实记录甄嬛身体状况的,另一份则是为了应对像今日这般突发的危机。
此刻,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这份伪造的脉案能够瞒天过海。
甄嬛站在一旁,悄然地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温实初机智地暂时化解了这场危机。
然而,甄嬛心中也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安宁。皇后和祺贵人等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置她于死地的机会。
此时,宫殿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仿佛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皇后将目光投向文鸳,问道:“祺贵人,你可还有话要说?”
文鸳目光坚定如炬,挺直了腰杆大声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有证据证明温实初他说谎!”
温实初一听,心中大惊,暗道:难道祺贵人知道他做了两份脉案?冷汗从他的后背悄然渗出。
皇上甩着手里的十八子,那串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声,皇上神色冷峻,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问道:“你有何证据?”
文鸳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回道:“回皇上,沈眉庄就是证据,您只要派几个太医给惠嫔把脉就知道了。”
温实初听到这话,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那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淌而下。他知道,自己这下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甄嬛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但她根本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仿佛一旦去想,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众嫔妃听到文鸳这样说,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
她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沈眉庄的胎,心中不禁猜疑:难道那胎不是皇上的吗?
她们暗自思忖:天啊!若是如此,皇上盛怒之下,她们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宫殿吗?
安陵容站在角落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一切。见文鸳如此信誓旦旦,再看看温实初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她心中便知晓,沈眉庄的胎八成有问题。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