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顾谨言的病没有现在这么严重的时候,顾谨言和秦非是一样的叛逆。
什么赛车、泰拳……带着其他人做了很多的极限运动。
就连秦非是的赛车启蒙都源自于顾谨言。
即便是后来生病了,也很少有普通人能单挑得过他,更何况他修行之后,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些病痛。
所以他也没有任何的顾虑,只随手扯掉了最后面的那个男人脑袋上的符咒。
那男人看了自己的直系老板钱达一眼,咬了咬牙,还是准备对顾谨言出手。
却被顾谨言抓住胳膊,顺着他的劲儿就把他给按在了地上。
男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制服的。
顾谨言道:“是钱先生花钱聘请的你们?”
“是。”男人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
“你是他们的老大?”顾谨言又问。
男人这次倒是抬了抬头,疑惑地看了顾谨言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顾谨言每天在狼群里生活,如果连一个领头羊都认不出来,怕是早就被废掉了。
他现在也只是要对方一个答案,并没有要为对方答疑解惑的意思。
只轻笑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一笔钱,来做我的专职保镖吧,我可以给你们现在的三倍工资,而且是长期固定工作过,交社保的那种。”
男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对这个工作不能说是不心动。
可是不等他出声,姜沉鱼先不干了,举着手就走了过来,自荐道:“我我我,我也能保护你,你要不还是请我做你的保镖吧。”
“做我的保镖要固定的时间在公司里,你能行吗?”顾谨言失笑,一听到钱,眼睛都直了。
姜沉鱼一寻思,顾谨言给的钱是不少,但是也抵不上她多个客户相加给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