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段易珩的身高,必然将衣服底下的春光全部尽收眼底。
林熹羞愤欲死,转手抓住缠上的衣服,本以为能直接扯断,哪知道单单断了一根线头。
她走是能走了,但线头依旧缠在段易珩的驳头链上。
已经脱线了,要是不处理,整件衣服都得没了,林熹彻底傻了。
段易珩拉近两人的距离,将她抵在办公桌前,说:“别动,我来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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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从脖颈红到耳尖,颤着声问:“你刚才是不是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段易珩呼吸平稳。
“我……”这让她怎么说?
他必然看见了。
林熹羞愤欲死:“好了没?”
链条精细,不太好弄。
段易珩只让她别动。
林熹捂着领口,余光往门口瞥,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咚咚敲响。
林熹身体瑟缩,仰起头问:“怎么办?能不能让他待会儿再进来?”
敲门声急促,段易珩拉过椅子,说:“躲办公桌底下去。”
林熹睁大眼睛:“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段易珩说,“你蹲下去,解不开就将链子拿走。”
这也是个办法。
段易珩整理了下西装,将椅子往前移动,朝门外应了声:“进来。”
因为链子勾着,林熹不可能整个人都蹲下去,她跪在地毯上,手指在段易珩的腹部忙活。
段易珩垂眸看了眼,林熹忙着解链子,只拿着毛茸茸的头对着他。
这个姿势,太他妈糟糕了。
段易珩隐藏在西装下的肌肉群凝起,对进来的秦炀抬起掌心:“别往前了,就站那儿说。”
秦炀一愣,捏着文件资料将需要段易珩紧急处理的事精简到三句话。
段易珩示意他将文件放在会客区的茶几上。
林熹终于解开了段易珩的驳头链,她高兴地抬起头,“咚”一声,让办公室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秦炀更是吓了一跳:“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