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也能够解释。
而邵峰则是愣怔的听完了光乐的分析,最后无奈一笑,道:“真是厉害呀,光乐。”
“是啊,从小时候起我的痛觉神经就比任何人都要敏感都要发达。”
“别人的小磕小碰到我这里就是钻心的疼痛,医生也不知道我这究竟是什么病因,亦或是遗传?”
邵峰拿着一根树枝,在雪面上画了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手牵手,看起来很欢乐。
“从小我就被当做瓷娃娃一样照顾,就连走路我的父母都担惊受怕的,生怕我一个卡到。”
“那么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做支教呢?”光乐道:“你的父母很疼爱你,他们竟然会允许你一个人来这里。”
邵峰无奈的露出一抹微笑,缓缓说道:“那是因为我的父母都不在了啊。”
“在这个庞大的世界上,我已经是个孤苦伶仃的人了啊。”
“我真的,很怕疼的。”
可是就这样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在未知的情况下,在暗地里有一个敌人的情况下,紧紧把孩子们保护在身后。
自己上前查看未知的危险,痛觉神经比任何人都要发达,一个不注意疼痛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他就那么走了过去,把孩子们保护在身后,甚至还想要把孩子们送回去后,独自上那已经极其危险的山返回找到光乐。
把他们都带回家。
“毕竟是我的学生啊,而你又是我找来的,我有权利负责你们安全的离开!”邵峰义正言辞的说道。
在所有人的保护和宠爱下,即便邵峰一直都以一个柔弱的书生样貌现身,但是却无法忽视他那骨子里的教养和对别人都抱有认真的态度。
即便是在白天但是为了取暖,邵峰还是架起了篝火。
篝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在这分外安静的氛围中不再寂静无声,光乐望着天上的太阳。
打开那扇大门的时间快到了,想必他也该行动了。
光乐皱着眉暗想着:‘明天就让XIG多派一些武装人手过来吧,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