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光霁拿着手机,把这条新闻念了出来,然后微微笑道:“啧,表哥,一年了啊。一年前,你就在这么个寒冷的冬夜把蒋雪和松茂赶出家门,我可都记着呢。知道那夜他们住在哪里么?酒店。即便你待蒋雪如此,他还是不愿意住到我家,怕引人口舌。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么?因为是我把他们送去酒店的。那一夜,乔松茂哭声太大,险些要把我的耳朵都给震聋了。这整整一年,你有稍微关心过他们二人的处境么?”
“他们父子两蜗居在一个三十多平米的老破小里,十六楼,电梯还经常坏。”
他依旧笑着,把手机还给刚才那个职员。
“你可以问问在场的任何人,随便换谁,会原谅你么?”
“怎么可能!”
“就是,这么坏的人,孤独终老吧!”
“你也配得上雪雪!”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着。自从乔光霁发声后,明显大家的胆子都大了许多,也敢大声说话了。
乔光曜就连咬肌的痕迹都很明显。若不是乔光霁还在这儿镇着场子,只怕早就暴起了。
恰在此时,乔光霁听到有人在不远处叫唤道:“都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那人的声音很好听。正是他的小尾巴简云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