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情况很不好,“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追大炮卵子了,怎么成这样了?”
几人一边说话,但是腿上不停,一直在往狗熊岭大队赶“我们跟着队长去追那个炮卵子了,跑了老远我们还没有追上,队长嫌我们太慢就自己一个人跑在前面,一个人去追了。”
“我们歇了一会儿,就赶紧跟上队长,但是往前走了好远才追上队长,到了一看,队长已经躺在地上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喊了半天,醒过来说了一句话就又昏迷了。”
“我们一看这不完犊子了嘛,赶紧抬着下山吧,走到之前和那几个混子分开的地方一看,没有人了,我们还想着换人歇一歇,那群瘪犊子先跑了,我们只能咬着牙把队长给抬下来。”
几人搞清楚前因后果,一边骂那几个混子不是人,一边抬着师父向狗熊岭跑去,刘青空一直在担架旁边给师父开展治疗,但是他也做不了什么。
师父受的是内伤,这种伤势他也有些束手无策,手边什么也没有,有些活血化瘀的草药也好啊,但是没有,刘青空带的都是一些针对外伤,出血的药物,对师父目前的伤势束手无策。
刘青空勉强给师父扎了几针,稳定住伤势,先往狗熊岭抬吧。
几人轮流抬着师父,一路向山下飞奔,赶在晚上十点回到了狗熊岭。
进村,几人先去了村里赤脚大夫那里,把睡着的大夫给喊醒,让他给多少治疗一下,明天直接拉去医院。
现在是肯定不行,一个是没有交通工具,这大半夜的,再一个,这个年头生态环境太好,免不了碰上一些野生动物,要是再碰上狼,可就麻烦了,容易都折在路上。
几人到了诊所,赤脚大夫在那里看病,给师父输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物,刘青空又在师父身上扎了几针,又摸了一下师父的脉象,还可以,应该可以撑到明天送医院。
随后就让师叔守在这里,几人回屋睡觉,因为明天还有一场“恶仗”要打,要送师父去医院,路途还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