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梁,此事极为棘手。若继续隐瞒,一旦事发,秦家满门恐难保全;若是交上去,上面勾引斗角,没准还会让咱家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给一个窝藏之罪。”
秦元梁焦急道:“祖父,那该如何是好?”
秦老爷子沉思片刻,缓缓道:“悄悄将人送出青州府,以后无论他何去何从,是死是生都与咱们无关。之后,我带你去寻沈北渊父子登门道谢,顺便再探探口风,看他们是否还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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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秦家会不会将人杀了,正好一了百了?”沈羡之问道。
沈北渊心里虽然有了答案,不过并没有直接给儿子解释,而是摇头,“不会,秦家是书香门第,最重声誉,何况杀必留痕,那人在秦家住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人知道,一旦将人杀了,反而会引起怀疑,此事与咱们无关,且静观其变。”
沈羡之点头,那就是秦家有可能将人送出青州府了?天高海阔的,这样即使以后其他人问起,也只知道有一张姓男子不小心被秦元梁的马车撞了,在秦家休养好之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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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沈家父子所猜测的一模一样。
当天,秦元梁听了祖父的话之后,就直接去找了范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