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位陪护人员下午还有课程,故而在确认三个病号没什么其他异常反应之后,就干脆了当地离开了。
堪称空旷的病房里,只有三张病床有些整齐的摆放在一起,消毒水以及酒精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叫人有些提不起精神。
“开个价码吧,张弈。”左手边的一号病人躺在床上,引以为傲的浮夸胸大肌被诺顿提着刀划了个大口子,
幸亏闪躲得及时,或者诺顿忌惮于身后的张弈才没下死手,否则以“贪婪”的锐利,是足以将凯撒自左肩膀斜切到腹部。
张弈都能想象出这个明骚的家伙,会在冲浪的时候,以如何平淡的语气人前显圣了。
贵公子咋了?贵公子对金钱、跑车、奢侈品不屑一顾,但这份足以证明自己的荣誉,无论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价码?你是指‘暴血’?”
躺在二号病床的张弈举起手,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语气里满是提不起兴趣的消极,话末,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就在刚刚,他打算扯下自己的病号服,流窜到食堂吃顿荤腥的时候,就被提前察觉异动的苏茜按住了自己的想法。
她声称病号应该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该在养病期间大吃一通,对还在休养的身体造成额外的负担。
张某试图找上楚子航,让他好好管管苏茜,但看着楚子航的眼神,他明白了,这俩家伙是一条战线的,不会让他这么胡来。
“那是被秘党销毁在历史,又被初代狮心会成员从零星的痕迹发掘出来的一种十分危险的技巧,”
“在久远的时间之前,混血种们就是靠着它,才能与次代种甚至龙王展开对抗,”
楚子航接过张弈的话语,学着张弈举手的模样,给凯撒详细地解释着,
他看得出来,张弈眼下处于某种提不起兴趣的状态,并不一定乐意把所有东西都抖落干净,
与其因为张弈的缘由导致凯撒出现受伤,还不如他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凯撒,
“但由于它本身就是一条不归路,未能抵达终点的人,都会堕落成为死侍,所以它才会被当时的秘党长老们销毁。”
楚子航没多少起伏的声音响起,态度一丝不苟,而后收回自己的手。
但这平日里叫凯撒不大感冒的冷淡口吻,眼下叫他倍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