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尿吧!”下面传来冷月姮的声音。
燕北渊就是不敢尿出来,他发誓,这是他二十三年来最狼狈的一刻!
“你倒是尿啊,我举着盆很累的!”冷月姮忍着笑催促。
终于一泻千里。
冷月姮还贴心的帮他擦了擦,才重新给他穿上裤子。
燕北渊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冷月姮常说的社会性死亡。
他很想问营养快线是什么玩意儿?矿泉水他倒是可以猜出个大概!算了吧,还是再睡一觉吧!
冷月姮收拾完卫生,回来重新守在床边,见燕北渊又睡着了,仔细再听呼吸声,时快时慢,时长时短。
“别装了!该吃药了!”冷月姮没好气的说。
燕北渊想死,这女人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尴尬,只能睁开眼睛。
“张嘴!”冷月姮将药递到燕北渊唇边。
燕北渊突然间坏主意涌上心头,“不,我要喂!”
“我不是正在喂吗?”
“要像之前那样喂!”
冷月姮扶额,“事儿真多!”只能将药丸含在嘴里俯身凑近。
燕北渊看着领月姮明媚的脸慢慢靠近自己,那鸦羽般的睫毛,挺翘的鼻子,莹润的红唇吐气如兰,他......又有点想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