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卧室里似有若无地传出奇怪的歌声: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声音细弱蚊盈,还没有平日与王爷在一起时的声音大呢。
排排坐的四人听不到冷月姮在唱什么,只觉得冷侧妃今晚的歌声很奇怪,有点无奈,有点悲凉,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无情,嗯!没错就是无情。
“你说主子没事吧?”春花开口。
“我觉得没事,这歌还怪好听的,就是听不清歌词。”
几人坐了一会儿见屋里没有动静了,都各自回房,自从东方墨来了之后冷月姮就不叫丫头守夜了。
黑暗中,一滴滚烫的热泪顺着眼角留到了冷月姮发髻里。冷月姮狠狠擦去,也太没出息了,不是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吗?两世人生真是白活了。
也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吧!冷月姮穿上夜行衣,摸出院子,脚尖轻点飞出墙外。
月光下,冷月姮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神水湖畔无比静谧,垂柳影影绰绰地倒映在湖面,还是早春,没有虫鸣的声音。
湖面泛着点点银光。
“没出息!”东方墨站在冷月姮身后语气随意。
“我就是想来这儿看看风景!”
“歌唱得挺好的。”
“什么?你听到了?”冷月姮有些不好意思,但想想师兄功夫深不可测,耳力当然也不同凡响。
“男人不过是消遣的东西?”东方墨觉得这小师妹甚是有趣。撩袍坐在冷月姮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