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云在靖京那是老少通吃,从十岁到八十岁的女人,都说他风度翩翩,天人之姿。
这样的人突然有了绯闻女友,大姑娘小媳妇自然要骂赵思雅不知廉耻。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这天酉时,状元茶馆已经歇业,醉仙楼的顾客还没有走完。
冷月姮向孙掌柜交代了几句,领着春花秋月正要回府,透过三楼的窗户,看到烟雨中一身玄色劲装的燕北渊进入酒楼。
燕北渊径直上三楼,很自然地进了冷月姮的办公室,众下人识趣的退出。
“王爷...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
燕北渊俨然万年冰山脸,自觉坐到了冷月姮身边。
狗王爷今日看起来不太高兴,虽说他平日也是这副不招人待见的神色,但今天的王爷似乎更加阴沉。
“本王...去求了父皇...”燕北渊没有说下去。
他今日入宫,以赵思雅行为不检点为由,请父皇取消与赵思雅的婚约,没想到靖武帝大发雷霆,表示如果不接受赵思雅,冷月姮也别想进王府。
他想不明白父皇为何非要逼着自己娶赵思雅。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娶了赵思雅那样的女人,不也是给皇家抹黑吗?
他看不懂父皇,从八岁起他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父爱,那张黄金面具似乎阻隔住了父子亲情,尽管父皇总是在朝堂上维护他,但他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起初他以为父皇是为君者,不得已罢了,可是慢慢长大,他也看出来了,父皇是真的不喜自己,甚至厌恶自己。
不知怎的,在这种无助迷茫的时刻,他特别想见冷月姮,他的不堪,他的孤独只想与这个女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