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秦元坐在他那间狭小的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各种古籍和符纸，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和烟草的焦糊味。
他盯着手里那枚铜钱，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
铜钱上刻着“五帝”二字，边缘已经磨损得发亮，显然有些年头了。
“这玩意儿真能镇邪？”他自言自语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和不屑。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招了。”徐冬从门口探出头来，
手里拿着一杯咖啡，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看穿了王秦元的心思。 po18书屋
“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王秦元瞪了他一眼，把铜钱往桌上一扔，
“这东西要是真有用，我早就发财了，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废话？”
徐冬耸了耸肩，走进来把咖啡放在桌上，顺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你这不是研究了好几个月了吗？总得有点成果吧？”
“成果？”王秦元冷笑一声，“成果就是我现在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改行去卖保险？”
徐冬吐出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他，“你要是真去卖保险，那才叫浪费人才。
你这捉鬼的本事，虽然没人信，但好歹也算是个手艺。”
“手艺？”王秦元嗤之以鼻，“现在谁还信这个？
你看看外面，满大街都是科技公司，谁还信鬼啊神的？我这行早就过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