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跳出来,自己与吕奇俩人岂不是被坑死了。
“怕了?”
拓跋雪可也不是吃素的,瞬间就明白了陈金泉的想法。
“怕是不至于,不过,你得跟我们说明一些现在的情况不是。”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刚刚那个家伙是什么情况,你们拓跋家又是怎么回事?”
“你简单说说,让我们也有一个心里准备不是。”
陈金泉苦笑一声。
“我与那拓跋玉,同父异母。”
“正如他说,他母亲乃是明媒正娶,而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小妾。”
“而后,他母亲打压我母亲,我母亲死了。”
“我就成了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主。”
“就这么简单。”
拓跋雪回答的干净利落,把那狗血的事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她也算是一个能人。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得,我不问了。”
陈金泉一听这话,就感觉头有些大。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一个外人。
从那拓跋雪与拓跋玉的关系来看,拓跋玉在这拓跋家,可不是什么大小姐的身份,否则也不可能被几个狗腿子就敢欺辱。
其中的一些恩怨,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这种场景,在那人世间的电视剧上不知道出现了多少,陈金泉已经是见惯不惯了。
至于说那吕奇,吕家内部的争斗可是比这还要厉害,那可是动辄分生死呢。
所以对于这种小场面,倒是也没有多少动容。
“走吧。”
“早点过去,早点回来,我可不想再与拓跋家的人有什么接触。”
拓跋雪说完就加快了速度。
陈金泉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他也不想在这里耽搁,虽然不怕那拓跋玉的报复,可是如果被缠上了,那也是一件麻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