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好几万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

后来的几单生意，也都是贵妇介绍。

那几单生意，他全部圆满解决。

之后他在京都贵妇圈名气日益增大，顾客也越来越多。

所以这么多年，他除了不让身体走形外，也很注重脸的保养。

要是他的脸毁容了，他以后可怎么办！

没有一个贵妇愿意跟毁容的道士打交道。

眼看林苏已经撸好袖子，正朝他慢步走来。

方明悚然一惊，立马摆手，“别别别！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解开鬼脸女人身上的咒术，他最多损失点精血。

损失精血后好好补一段时间，还是能补回来的。

但如果被林苏再扇几巴掌，他损失的，就是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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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如果毁容了，要想修补，得花费不少钱和时间，还有可能修补不回原本的样子。

孰轻孰重，方明心中一清二楚。

林苏慢条斯理拍了拍袖子，轻飘飘道：“早答应不就好了。”

说着，她的视线从方明发红的脸颊一扫而过。

方明：······

他默默咬紧牙关没说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此之前，他得学勾践的卧薪尝胆。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亲眼看着林苏跟自己求饶，痛哭流涕说不该这么对自己！

答应解除鬼脸女人身上的咒术，方明不再耽搁，取出一滴自己的精血，画了道符纸，递给林苏。

林苏接过，打量了片刻，说道：“你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修道天赋还不错。”

方明：！

他缓缓低下头，借此掩饰眼中翻滚的恨意。

林苏一个道门后辈，自己进入道门的时候，她连胚胎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

还评判自己的人品跟修道天赋！

她也太没自知之明了！

也就只有紫云观那种破落小道观才能教养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这要是在白云观，早就被逐出去了！

林苏将精血画的符纸贴到鬼脸女人眉心，很快，符纸上的精血被吸收干净。

鬼脸女人苍白透明的魂体开始有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