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姐的话不能不信却也不能全信,确定有白骨才能佐证她说的陕川剿匪,要不然,我这心里总要打下问号。”
宋思媛话音未落,岳观潮挠着后脑勺揶揄道:“不是……你到现在还怀疑人家?”
“不是怀疑她,只是要求证细节,我们和她认识才几天,你和她就聊了一晚上,就知根知底了?有些话她很可能瞒了下来,像她这样在江湖上混的,不会把话全说出去的,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他们说着话又转过几道山湾,眼见附近出现空地终于见了干柴,三人拿出准备的好的竹篓子,把能烧的全给捡起来,沿着走来的路回到关帝庙。
一进门,主殿地面已经被拖洗干净,被山里冷风吹过几遍,立马变得干燥起来,只残留几片湿痕,岳二炮和唐大阳累得靠在关二爷脚下的石台上,呜呼喘着气。
“天色不早了,赶紧升火吧。”
岳观潮看向前面,祭拜关二爷的三个铜鼎还没被拉走,中间大的刚好用来升温,至于另外两个小的,东西配殿也能派上用场,他把干柴码放进铜鼎,又拿干稻草点了放进去。
等烟雾散尽,铜鼎中的木头霹雳吧啦烧起来,有些木头顶端被烧得滋啦冒水,一点点被烤得干燥开裂。
主殿里,房门一关温度迅速上升,至于另外两个偏殿,就只好用另外两个小点的香炉,虽说不及大炉好用,好在偏殿不大,温度倒也能维持住。
“我看行,这柴火足够咱们添柴一晚上,挨到明天没有问题。”
如此忙活,天色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