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签完合同，抬眸轻淡地看向柳如烟：“柳小姐还有事吗？”

柳如烟一把拿回了自己带来的合同，傲气地挺直了背脊：“苏沫，靠男人这一招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的，你给我等着。”

“柳小姐，慢走，不送。”

苏沫表情很淡然，看着柳如烟气冲冲地离开，心头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

倘若这个项目没谈成，对司氏集团也没太大的影响，只是人都会有好胜心，不争馒头争口气，柳如烟铁了心要跟她作对，她自然也要全力以赴地反抗。

合作当然是利益至上，真正好的合作伙伴是双方互利，她拿出了足够多的诚意，而柳如烟只是为了跟她竞争，并不关心这个项目本身的后期发展。

程远也看得很透彻，有些难为情地开口：“苏总，刚才的事多谢你帮忙解围，还有那些无关紧要的流言蜚语，也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柳如烟本就是冲着我来的，程总最终愿意选择跟司氏集团合作，也是对我的信任，我很感激。”

相比较柳如烟的咄咄逼人，苏沫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程远发自内心地伸手：“苏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