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我谢谢你。
「还是说副作用太强,把脑子给吃坏了?」
陆宴:谢谢你全家。
「这么柔情蜜意的有点让人害怕呀……他不会在汤里面也给我下了药吧?」
听到这里,陆宴忽地一笑,“没下药,放心喝。”
顾夏:“嘶------”
「陆狗这是不当舔狗,改行做肚子里的蛔虫了?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怪让人害怕的。」
陆宴无语了。
舔狗?
蛔虫?
敢情他在这女人这里就不配好好做个人了?
顾夏抬手想把碗拿过来,“我自己喝,我伤的是脚,又不是手。”
“烫。”
“难道它在你手里就不烫了?”
“我不怕。”
“这么巧,我也不怕。”
顾夏和陆宴这边僵持不下,过了约莫一分钟左右,站在一边观战的珍姨动了下。
这两个小年轻就是让人着急。
她满眼期翼地看向顾夏,“少夫人,这汤是少爷一早就打电话吩咐我炖的,说是要给您好好补补,您快趁热喝,试试我这祖传的手艺怎么样?”
原本僵持的气氛,被珍姨的突然出声打断。
僵局是没了,但那份暧昧丝丝流淌的意境也消散了。
一旁的陈望看到自己顶头大boss吃鳖,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戳瞎。
陈望:“哈哈哈——”
笑一笑,十年少。
缓解尴尬最美妙。
顾夏顿时一阵发麻,托易悠然那货的福,她现在是一听到谁‘哈哈哈’就宛如魔音贯耳,PTSD了都。
她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地说:
“小陈特助大兄弟,我想弱弱的问一句,你这段时间能暂时别哈哈哈了吗?”
陈望:“???”
啊哈?
顾夏:“因为我怕我忍不住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