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陆宴愿意从手指头缝缝里露出点什么来,也够别人吃上一辈子的了。
陆宴对于围上来的人不甚热烈,但也没有顾作高高在上或者不可一世的姿态,礼貌疏离地和上前来的人打招呼。
这点还挺让顾夏惊讶。
要知道在他如今这个位置上,他明明有足以睥视一切的资本。
他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是与生俱来的。
在陆宴和旁人攀谈的时候,顾夏静静地站在一旁充当好自己的花瓶角色。
虽然但是,她并不觉得‘花瓶’是一个贬义词。
长得好看也是一种能力。
等令人觉得烦闷的寒暄终于到了一段落的时候,顾夏脸已经鸡一昂(僵)了。
陆宴看着偏头自顾自做着脸部瑜伽的小女人说,“下次不用这样,作为我陆宴的女人你完全有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的底气。”
顾夏挽着他的胳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好的,我以后知道了。”
「天啦天啦,这又是什么迷死人不用负责的霸总语录,可恶,又是被他装到的一天。」
陆宴:“……”
陆宴听到她内心的这些话。
迷死人?
这就迷死人了?!
他不理解。
这女人还真是容易满足。
管家很有眼力见地过来把陆宴往主桌上带。
顾夏挽着他的胳膊。
宴会过半,顾夏起身去卫生间。
住在大别墅里,都不能等尿急了再往卫生间走。
因为很可能会来不及。
那要是拉肚子怎么办?
顾夏一边想象着这个有味道的画面,一边回忆着白家佣人说的方位找卫生间。
忽然,从旁边某间房门内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拽进了房间。
白雪还没有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人强势地压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