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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一旁的父亲,余笙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女娃,朕是什么情况,如实说出。”梁帝怕自己的威严吓到面前的女娃,声音放柔了几度。
余笙听闻,看见父亲微微颔首,吞了吞口水道:“陛下,一直为旧疾困扰,但此症只能缓解,并不能根治,但目前旧疾不是最主要的,陛下有其他的无法治愈的隐疾,容易心累和呼吸不通畅,这病即使我师父在世,也无解。”
梁帝这是心力衰竭,而且症状不轻,这个并不能逆转,只能用药让它发展不那么快。
余笙偷偷观察了一下梁帝,看到他眉头轻蹙,心里大喊不妙,这帝王不会出尔反尔,要给我治罪吧,此刻懊恼极了,早知道不要这么老实,后半句不说也没人知道。
“阿擎啊,你这闺女,本领不小。”梁帝此时面色自如道。
“陛下谬赞了。”靖国公谦虚道。
“顾使的诊断易是如此。听说你有些好的膏药,对朕的旧疾有奇效?”梁帝盯着余笙温和地笑道。
“嗯,上次听爹说了陛下的症状,我调整了一下配方,赶制了好几罐药膏,陛下每天用药膏按摩下便能缓解。”余笙从随身的小挎包中拿出几个小罐子献宝。
“陛下,洒家给你涂上吧。”一旁的总管接过药膏罐子递给旁边的宫人试毒。
药膏涂上,一股凉意让双膝的隐痛减缓了不少,梁帝难得愉悦地笑得眉眼都弯起来。
这时,一名宫人极步走进殿内,凑在总管的耳边道。
总管闻及,心中大喊不妙,“陛下,不好了,徐淑仪和七王子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