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兄弟,你只管把话说来。”孙新板着脸冷哼。
“是是是……”李德唯唯诺诺的回应:“当时孙干办千叮万嘱要折磨三年,以报太尉当年受辱之仇。我等自然不敢违背,此刻才一年多,王教头无恙。”
“哇呀,该死。”欧阳寿通,史进怒视李德,咬牙切齿。双拳攥得紧紧的,恨不得要上来弄死此獠。
“把人放了!”孙新摆手制止,盯着李德说。
“这这……大人。”李德满脸为难,可怜兮兮地看着孙新:“小的无品无背景,又哪敢得罪高太尉?”
“哦,那你的意思说就是敢得罪本官喽?”孙新知道这厮满腹坏水不是好鸟,打量对方,似笑非笑。
“不敢不敢,小人也不敢!”李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里有苦难说,怎么就碰上这种倒霉事来。
孙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像是点拨又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我是你,两边都不得罪,可这样墙头草没前途。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却想在官场上混,难呐!还不如选择站队倒向一边,趁机^_^融入派系。”
“还请大人教我!”李德恭敬地行礼。
“罢了,本官多说几句,你自己选择。”孙新放下茶杯,叹道:“太尉高俅不过是泼皮出身,无才又无德。当年陷害豹子头林冲的时候,府上虞候陆谦,背弃兄弟,连命都搭上了到死还是个虞候。算一算他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利用的可怜棋子。
小主,
本官料定那个孙干办交代你办事,无非是先塞给你一点钱,说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