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战终究让刑天伤到了根基,再无法恢复到之前的巅峰实力。而随着天界霸主地位的尘埃落地,三大势力之间的战斗也渐渐收敛,天界渐渐平静了下来。而“战神”刑天也随之沉寂了下去,只是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安静疗伤。
“好一个刑天,好一个战神,果然是传奇的一生!”程景平也听得心潮澎湃:“只是如此人物为何又会被魔尊镇压?”
商阳昊喝了口酒,眼神从方才的光彩夺目变得黯淡了些:“一万多年前,地界羸弱,天界便有意将地界也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只是当时仙土同魔域刚刚大战过后没多久,实力尚未完全恢复,因此不敢轻言战事。魔域同样对地界眼馋,只是同样也不敢轻举妄动。最终双方一合计,便让地界之人自己决定归顺于哪方。魔尊同仙帝同时在地界选择代言人,二人一战,胜者掌控地界,对于双方而言,这都是最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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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平沉默,强忍着心中的不忿,不敢露出半分异常来,以免被商阳昊看出了端倪。这说的便是轩辕前辈口中的“逐鹿之战”吧。两伙强盗要抢地界,方法却是让地界之人在地界上大战一场,这是地界历史上最屈辱的一战!
可正如商阳昊所言,对罗睺和昊天而言,这种方法是对他们而言最有利的。
“可此时,沉寂了上千年的战神刑天出现了,当着魔尊同仙帝的面说了四个字:我不同意。”商阳昊又喝了口酒,眼神中有着些许唏嘘:“此事是关乎魔域同仙土命运的大事,况且也是最好的方式,刑天战神的此言自然无礼而又无理。魔尊自然不会理会他的看法,强行同仙帝定下了契约。”
程景平也是眉头一皱,刑天此举确实不合常理:“他为何不同意?”
商阳昊也是疑惑:“关于这个问题,后来传言很多,大体上分成三个版本:一是说因为选择的两个代言人中有他的一个兄弟;二是说因为他的红颜知己在地界;第三个猜测就夸张了,说是他自己想要占据地界,自立为王。”
“因为选择的两个代言人中有他的一个兄弟”?程景平自然更希望是这个理由。只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程景平心不在焉地抿了口酒:“所以魔尊是本就对他有猜疑,便以此为理由镇压了他吧?”
功高盖主总是一件最让人忌讳的事情,何况此人还当众顶撞魔尊。
商阳昊却是摇了摇头,感叹道:“若只是顶撞了魔尊,倒还不至于被镇压。只是不知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就在魔尊大人和仙帝不顾他的阻拦签订了契约后,他竟当场发了狂,直接朝着魔尊大人攻去,结果当场被魔尊大人封印了修为,关入了牢中。之后便派人将他镇压了起来,一直到现在,万年过去了。”
商阳昊有些唏嘘,原本的“战神”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很让人感慨的一件事。
程景平的重点却只放在了一个问题上:“那他最后是被镇压在了哪里?”
商阳昊转过头来盯着他:“蚩剑南,我劝你别打他的主意。他的镇压之地在魔域并不算什么秘密,但这万年多来,他仍旧被镇压在那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程景平自然不知道,而商阳昊也没准备打哑谜,淡淡道:“因为只要魔尊大人不同意,谁也救不了他。”
很理所当然的一句话,也是很霸道的一句话,这便是商阳昊对魔尊的信心。
程景平笑道:“我救他干嘛?就是想见见这个传奇人物,从小我爹就用他来吓唬我。”
商阳昊气笑道:“还来?我能信这鬼话?”
程景平拍拍胸脯道:“我可以对天发誓。”
商阳昊白了他一眼:“你他娘的给老子滚!”
程景平收起笑脸,正色道:“你都说了这不算什么秘密,要我去问别人么?”
商阳昊叹了口气:“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我总觉得心里没谱,该不会是天庭派来的奸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