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警察晕晕乎乎到医院之后,由于这位头铁兄弟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存在,所以这个交医药费的任务就落到他头上了,纪见嗯,那个表情叫一个复杂。
虽然心里是很抗拒的,但是能怎么办呢?只能先替他交上,然后他就不管了,他觉得先管一下自己比较好,虽然没有发烧了,但确实是生了一场病,开点药吃吃是很有必要的,顺便先吃点东西,毕竟比起吃药治好身体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先饿死了。
所以当警察来这边做笔录的时候就看到纪见大口大口的吃着食物,一只手边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杯子,里面是泡了什么什么颗粒的药的。
来的那位警察很是照顾他的情绪,等他吃完了才问,关于这次的事情,纪见表示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呀,之前的事情暂且可以理解一下,但是后面的事情他觉得跟自己关系并不是很大,至于那些个,闯进那个废弃车辆处理厂的人,他是除了四宫水泽,其他的是一个都不认识。
那位过来做笔录的警察表情很是复杂,简直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纪见看着他这个表情,表示很不理解,这是什么表情呀?所以他就问出来了,毕竟被人家这样复杂的眼神看着,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你真的是我做过无数笔录当中说出跟案件最没有用的证人,而且是好几次,但凡经历这种事情,换另外一个人来,会不会都好一点?”
纪见表情相当震惊的抬头看向他,这叫什么话?他倒是也想换另外一个人来经历呀,奈何那些有病的人,偏偏就只看上他了,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的好吗?
两人默默相望,相顾无言,怎么说呢?虽然纪见不知道这位给他做笔录的警察叫什么名字,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的话,他挺熟。
反正该做的笔录都做完之后,这位警察就端着一杯水,表情复杂的走了,走之前嘱咐他先好好的看着在病床上的那位头铁兄弟,等他醒了就立马通知警察那边,他们那边先去查查这位头铁兄弟的身份。
被迫工作的纪见怨念表示很大,但是他好像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帮警察看一下人也没什么,再说他自己现在都还是个病体,在医院呆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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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一待就待了三天,他的身体是有点缓过来了,真不知道他这身体是要这样被弄垮了,还是要这样被锻炼起来了,反正不管往哪方面发展,好像都不是他所期望的那样……
这天傍晚的时候,那位头铁兄弟醒过来了,用着无辜清澈又愚蠢的眼神看着纪见,纪见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这位下一秒开口就来了一句,你谁呀?
当然,这三个字被他说的磕磕绊绊,不像是口吃,就像是有点嘴巴不是他的嘴巴的那种,不利索的感觉,听的人浑身不舒服。
“我是你爹。”
纪见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并且说了一句玩笑话,哪想到这位居然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对他喊了:
“爹!?”
不太确定,又带着点坚定的语气,怎么说呢?这种听人家喊自己爹的感觉就很神奇,就是感觉自己头发都要炸了。
“不是,你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也不记得我是谁了?好歹我也算得上是和你患难与共了,你就这么把我给忘了?”
纪见直接好几个问句打过去,这位头铁兄弟表情茫然又无辜,似乎没有太能理解他这些话的意思,纪见感觉自己脑袋都大了,只能赶紧去找医生过来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