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点的头。

只是实在太痛太痛了。

她从前听人说过，初夜是很疼的，而当时的她没放在心上。

而此刻的她在他的胸前和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的印记，却还是无法减轻半点痛意。

她实在忍不了了，伸手推着他。

“你，你出去……”

男人此时也难受得紧，他也没想到会这么艰难。

可是此时此刻，要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轻吻，意图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可她此刻一双眸子都红了，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傅衍川额上的青筋暴出，他心一横，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猛地一个用力，耳边只剩下她破碎的哭喊。

是疼哭的。

他抱着她轻哄，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此时此刻，不可能停得下来。

宋绾的唇被他吻住，她伸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肩膀，一双眸子浸满了晶莹。

忽然，身上的人停下了动作。

她抬起头，只看见男人一张俊脸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有一个猜测在宋绾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她躲开他的吻，小心翼翼地开口，“傅衍川，你是不是……”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男人羞恼地又吻住了她的唇，而这一次，宋绾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她意识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没有男人能接受在这种事情上被质疑，更何况是傅衍川这么骄傲的人。

总结了第一次失误的教训后，他像是开了挂，到后来，只有宋绾求饶的份。

只是她哭得越可怜，他就越想狠狠地欺负她。

他要让她知道，质疑他的代价。

到最后，宋绾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喉咙也变得嘶哑，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宋绾此刻疼得半分力气都没有，却还是第一时间要逃离他，只是刚起身，就被他一把揪了过来。

她嘴巴一瘪，又想哭了。

男人端着一杯水，递到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