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操纵这场疾疫的主谋。
顿时,百里流年不置可否的抬了眉眼。
没有否认,便是相当于默认。
邱北长见此,旋即进言道:“目下情况对我等不是很有利,菰晚风此前诛杀三千学子虽犯了众怒,然卓太傅一家几百口同时平了王城多年积怨。
如今,菰家再派人巡视安危则更得民心,少主落在他们手上,长此以往恐将不利。”
顿了顿,又道:“且,属下担心菰晚风既与此处得利,等他腾出手必借这几处大做文章,以求更大的利益。
一旦让他坐稳,之后想来便是针对咱们施为。”
百里流年边听边颔首,拿起案上书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直至过了小半才忽然止住,忽的开口道:“北长,你随我多久了?”
邱北长微怔,虽不明白他为何这般问,但还是如实回道:“自有百里家起,属下便在。”
“如果有天我让你也去死,你……愿意吗?”
“家主?”
“不愿意?”
“不是……”是您好好的,为何要讲这等丧气话?
“不是就行。”
小主,
话落,他继续盯着字里行间徐徐看,道:“乐人这孩子,你觉得如何?”
是否,可堪一用?
邱北长愈听心里愈打鼓,今儿的话怎么一个比一个要命。
暗一口气,道:“少主自是好的。”
“哦?”
怎么说?
“至少,少主与菰勒勒那段时间,虽喜但不迷。一切对百里家及天司之事,俱在可控范围。
既稳住了菰家父女,随了自己心思。然则,与百里家乃至天司并无真正的损失。
光这份能力,就不是常人能有。
……”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