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两人死活和她没关系,但是影响到她就不行。
一灯残听明白了吗?
当然明白,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就要和她合作。
毕竟,这女人已经把反复两字写在脸上。跟她往来,恐要相当的代价,他还有事,没功夫陪她浪费时间。
遂敛笑意,略一拱手算作道别。
道:“阁下还是另请高明吧,告辞。”
这是,不打算入她的局。
可是红寡妇既然来了,自然也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怎可能罢手。
眼见人都要走远,仍是不急不躁。
托着血纹蛛百般欣赏,爱怜的道:“如果我说,这事情还和浥轻尘有关呢?”
一听这话,一灯残脚下有如生根。
任凭心里如何挣扎,就是挪不动半分。
许久,才闷声道:“说清楚。”
“早前王城有一桩人皮案,不知暗首还记不记得?”
“那又如何?”
“不如何。”红寡妇幽幽的勾起嘴角,道:“记得就好办,省得本座赘述。
以菰家条件,当时不可能没有对此时加以调查。至于为何按而不发,那就是贵主子的考量。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初的人皮案是她浥轻尘做下而非本座。
说穿了,本座就是名声丑,讲出来没人信而已,现在,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话当真?”
“本座实无骗阁下的必要。”
不是吗?
这……
一灯残犹豫了,如果说人皮案主谋是浥轻尘,那浥轻尘的目的是什么?疏星楼虽然没了浥岱山,可到底还有个栖圣君玲珑子坐镇。
真要交恶,还得三思。
不禁抬眸,你有什么证据?
见此情景,红寡妇微微敛眸,掩去眼底精光,轻轻眨动道:“我说我刚从抚灵阁过来,暗首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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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们忙着篡权夺位,人家可是一点没闲着。你们前脚离开,人家后脚就遣了门口的石狮子前往抚灵阁送信。”
“石狮子?”
霎时,他脑海浮现出昨夜石狮子变活的一幕。暗道,大意了。只说那东西还在,不想这门口的事物也有门道。
一时间,手上的人脸被攥的粉碎。
“信上说了什么?”
“这本座就不得不知了,你也知道抚灵阁是陈留的地盘。陈留此人能为虽是一般,可有的东西很难说清。
要闯他的地盘,不是那么好闯。
另外,浥轻尘的修为更不是你我所见那么简单。我能远远瞧着,便是阁下之幸运。
否则,他二人联手?
恐怕,贵主子刚坐上去的宝座很快就要换个人来坐。
你信不信?”
一灯残闻听说罢,差点没崩碎两牙。
但理智尚在牢笼,他不至于像脱缰的野马。所以,再怎么愠怒非常,这一般二般涵养依旧保持的很好。
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没有假?”
万一,这是你栽赃挑拨的伎俩呢?
两张皮子一张嘴,怎么说还不是在你?
红寡妇笑了,无所谓的踱步逼近其左右,目光扫过那么些树木杂草,道:“你也可以不信,只是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说罢,又道:“我不妨好人做到底,送你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