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不出,我们箕家主还是有点头脑。”
“那是,我要真是匹夫之勇,五娘你会看的上我?”
“不会。”
风五娘吸了一口烟,说的是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
她风五娘的男人,可以是废物但是不能没脑子。
那样,她会觉得掉价。
箕鴀满意的勾起嘴角,干脆拽来软枕陪她一起坐着。她吸烟,他便吸她吐出来的烟。
烟丝经过美人的嘴,总是香的格外让人欲罢不能。
道:“所以,我不调整又当如何?
难不成坐看苏十方届时卸磨杀驴?还是但看菰晚风父女将少真府蚕食殆尽?又或者,我死在百里乐人手下?”
风五娘斜眸微凝,道:“前面的都好说,至于后面的,你夺人家看上的女人,人家要杀你很正常啊。
毕竟,百里家与监察天司的脸可是让你,呵……毁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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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杀你,也情有可原。”
箕鴀迷醉的在其颈间细嗅,灼热的气息喷的她肌肤阵阵颤栗,让人不禁情迷。
但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惹来美人好一通怨念。
王、八、蛋,你这是要我心肝啊?
然,箕鴀深谙此道。
不会一次将女人喂的太饱,欠着,才是不二法门。差一线,则总是在骚动。得到了,自己则回被弃之如破履。
避重就轻的道:“我不这么做,怎么成为你五娘能看得上的男人。
我是花心不假,却也不是对每个女人都上心。时间女子多如繁花,不是每个都像五娘一般独特。”
他的话,成功让风五娘芳心大悦。
但风五娘不会就此轻易放过,道:“话虽如此,掌家令牌就算了,碎玉人那边你真舍得?”
“那不然呢?”箕鴀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反问,道:“她要真的无名无姓,怎样都是无所谓。
可她是菰晚风那只老狐狸养出来的,一个菰勒勒如何,你已经看到。菰晚风虽对外称碎玉人以死,只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他养出的闺女,我怕有命看没命享用。”
“可你娶了菰勒勒。”碎玉人是菰家二小姐,可菰勒勒还是菰家正经的大小姐。
你防着碎玉人,怎么就不防她股勒勒呢?
这般提防,有意思?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两者,不都是菰晚风的女儿?
箕鴀松开了美人,大手直接将人搂在怀中,道:“菰勒勒有娶的价值,碎玉人不过是一记鱼饵。
做钓鱼的人还是被钓的鱼,这点箕某人还分的清。”
有些东西能沾,有的则打死不能碰。
现在是少真无一死了,这后续的手段没用出来。不然,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出风浪。
说罢,咧嘴笑道:“我与三味有杀主之仇,与其也算有杀夫之仇。两人逃离少真府又逃回,进而肯和我相安无事。
这说明什么?
说明,所谓借槿院给碎玉人待产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进入少真府,促使少真府族老对立,从而牵制苏十方一家独大,也是遏制苏十方对我的扶持。
如此情形,两人怎会与我安然相处?
如果有,那一定有所求。”
不然,杀了我才是他们正常的想法。
没有人会原谅一个杀主杀夫的仇人,况且药还是我亲手递给他。
他这么做,不是很反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