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不像,性情也不像,最起码陆容景会更洒脱霸道一些。
“在想什么,刚才哥哥的话有没有听进去。”沈寅止无奈地摇摇头,在看见凉风吹过拨乱她的发丝后,他忍不住抬手理了理。
“咳!”
蓦地,门口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嗽。
回过神来的沈宴卿顺势看去,只见奕元害怕地缩在门前,疯狂地朝她使着眼色。
微微转头,就看见站在一旁的陈庭州面色阴沉地盯着自己。
她心下一惊,连忙挣脱开束缚无措地站起身,她慌乱地倚在桌前,支支吾吾地解释:“庭州,方才是兄长来感激我带回血莲。你...你近些时日如何,那天你独自离开实在令我担心。”
“卿卿,你当真是好本事。”陈庭州的目光愈发阴冷,他带着压迫感缓步走近,“在外和秦家公子几日纠缠,在内又和自家大哥不清不楚。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主动一些你都不拒绝。”
“太子殿下,是臣对卿儿失礼,我...”
沈寅止的话还没说完,陈庭州就抽出长剑横指他的颈前给打断。他讥笑地勾起唇角,“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刚捡回来的烂命是嫌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早就死八百回了。”
“庭州...”沈宴卿为难地扯着他的袖子,几次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倒是来者不拒,任谁都能勾走,唯独对我百般设防。”陈庭州冷哼一声,狠狠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抬头。
他冷冷看着她眼里的示弱和委屈,口中的话却是不留情的刺骨,“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场混战中。你就该以我记忆中最好的时候死去,那样日后我兴许还能对你有几分缅怀。”
沈宴卿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我到底做什么浪荡事让你对我这般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