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
梁若诗又说,“既然你说完了,那我也来说一句。我已经放下了,反倒是你们贺总对我三番五次的纠缠。你有空来警告我,不如多去劝劝你们贺总。”
推开茱萸的手,梁若诗走得潇洒。
茱萸气的面相都变了,狰狞得厉害,“贱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梁若诗回到病房,宋墨渊就在那里眼巴巴的等着,看见她的瞬间,他的脸有了笑容。
“怎么去了这么久?”
梁若诗想了想,没打算瞒着他。
毕竟,梁若诗不想和贺冕再有什么接触,他和宋墨渊住在同一层病房,难免会再见面。
到时候被宋墨渊知道,他又发疯乱想,倒霉的还是她。
不如直接说明白。
“方才碰见贺总的手下了,一个叫茱萸的,她警告了我几句话,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梁若诗要让宋墨渊知道贺冕也在这里住院,不能直接告诉他,贺冕方才把她拉进病房强吻了。
意料之中,宋墨渊对贺冕两个字异常敏感。
“贺冕也住院了?”
“嗯,茱萸是这样说的。”
“他为什么会住院。”
梁若诗从容地回答,“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本就不该我去关心。”
这句话成功取悦了宋墨渊,宋墨渊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自然了,可见他的心情是真好。
“等一下我就让张茂安排转院。”
“好。”
张茂的办事速度非常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办理完了全部的手续。
梁若诗扶着宋墨渊离开的时候,经过贺冕的病房还特意多留意了一眼。
这时病房里不止茱萸在,莫承欢也到了。
贺冕的目光不经意和宋墨渊对视,无声的交流中是暗潮涌动的杀意。
宋墨渊缓缓收起目光,在贺冕还能看到的视线中和梁若诗表现得格外亲密。